×
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普京到底说了什么,打死你也想不到
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
月光爱人

第六章 智斗地主

大头和小头左右护送我到城堡大门,他们依依和我作别。

在城门口,赫然写着:易进难出。大头实属不得,最后问我:“英子,你想清楚了吗?”大头见我目视这行字已久,再次确定我的去向。小头在一旁附喝:

“是啊,英子,许多人从幽林骇谷出来走到这里都纷纷回去。说实话,谁也不知里面会发生什么?但是往往从里面出来的,十个进十个死!英子,我们兄弟二个很支持你,却又舍不得你去冒那么大的风险!”

“好兄弟,你们的情,英子领了!”我嘻嘻笑,装着无所畏惧的样子继续说:“你们不是要等我回来喝喜酒吗?那么快地变卦,不希望英子活着回来吗?”

大头和小头听到我的问话,马上象拨浪鼓似地摇头:“不!不!你一定不能死!英子!我们等着你活着回来!”

“这就对了,不要为我担心,我会活着回来见你们。”

二个护城勇士查了我的武器后,用长矛挡住了大头和小头。“你们都回去吧!送人送到此,不能越雷池半步了,请理解我的工作职责。”

大头欲想乞求跨进大门再送我一程,二个护城勇士顶了过来:“兄弟,给我支持!”高大彪悍的勇士接过我手中的表单,从口袋掏出一个印子,在我的签名处盖了特大的红印,然后交给大头说:“兄弟,不要为难我,各司其职!”

此时,我看到大头眼里含着泪水,他和小头挥手与我告别,随后大头捂着两手喊:“英子!我们等你回来!”

骑着白马,我摇手喊道:“好兄弟,我一定活着回来!”

进到城堡,萧寂的空间直袭而来。在我的视线来了一个人,他长相奸诈,见到我开口直问:“叫什么名字?”

“英子!”他听了哼了一声。

“有什么不对的吗?”我不假思索发问

“少说多做,别啰嗦!”他怎么看起来象冷血动物,动物被问及,都会很开心回应,看他德性,把自己当什么了。

遂听他长驱直入:“我是地主的管家,等会见到地主,什么话也不要问,你只要点头!”管家亮出招牌,威迫地说。

过了一会,我们在一个休闲的红房青瓦见到一个男人。男人四五十岁,尖下巴,八字胡,一双老鼠眼,贼溜贼溜看着我。

“主人,我把奴隶带来了!”

他坐在床沿上,呷品着红茶,听到管家介绍没表态任何什么。我一听,奴隶?我是来寻找真爱,不是受你虐待的。看我满脸怒色,地主手一挥道:“我看她不服气啊!拜见本官也不下跪,索性就把她推下枯井里,惩罚她!”

“我?哼!”我鼻子里出了二串不服气,挥臂宣称“我要被弄死了,外边大头小头会为我呜冤,你们等着二命还一命。”

要出人命,管家吓出一身汗,服软地劝说:

“主人!王子选妻子叫我们不要错过任何一个女子,只要踏入城堡的任何一个,假如我们失手杀掉一个,国王怪罪下来,一一侦查,得到真相,我们可是担当不起!”

“好了,滚开,把她带到柴房,每天给我打柴去!”

管家在地主耳边轻嗫了几句,地主给管家个下马威:“没什么事,不要找我!”

“走吧,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当个砍柴工!”管家说完转身离开,冷冷地叫上我跟他走。

后来,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柴,我讨厌那样的活,虽然在家我常干,为了爷爷我是心甘情愿,在这个没有人情只有冷漠的地方做这等下人做的事没有尽头。

我的马在马厩里关着,它同时也受着不平等的待遇,每天跟奴隶一样,英雄无用武之力也被当作只会驮柴的伙计。

我征得管家的同意,答应从柴房搬到马厩睡,马厩里很臭,秋天那会儿进去,过没几天,马厩就发出难闻的味道。

最可恨的是经常会有其它马跑来,用嘴不停窜马厩的门,大概它们发现白马是它们追随的配偶,雄马发起咆哮来,很让人害怕,就像荒山野岭听到的鬼哭狼嚎。

但是有一天半夜,我看到明晃晃一把刀扎进了一只雄马身上。雄马嘶嚎了一声,倒在血泊,我在黑夜望着白马,它亮堂堂的眼睛蓄满泪花。

“让我出去!让我出去!”我摇着被锁的马厩门,狂啸地要冲出去。但是那个黑影一闪跑了。

那个晚上,我抱着白马流了一晚的泪,第二天还是照样起来打柴。

小青的死,告诉我没有反抗就是被压迫。第二天一大早,我在半坳上,发现一具倒趴在地的女尸。

在月亮村,我几乎很少看到死人,但是这一路上,亲历许多不安、怪诡、害怕和恐惧。

我面对着死也不能瞑目的小青身上发现一张纸条:

“妈妈。。如果你此生能够看到我,我已经横尸他乡,此生最大的遗憾是没有陪你渡过晚年。

“妈妈,我不该来寻这种死亡的财富,这你和我应该料到的结局。但是太晚了,妈妈!我每天倍受辛劳的折磨,我感觉生不如死。”

“妈妈,也许有个人可以告诉你我的死讯,她是新来不久的英子,我想她在砍柴的时候会发现我的。走错一步,步步皆输,妈妈,永别了!爱你的青儿”

“小青,你为什么那么傻?为什么?为什么?”我跪在她的身旁对天狂呼,第一次为一个陌生人泪流满面。

但是,在我不足以表达一个生者对一个死者默哀时,地主冷冷的话注定让我半夜学会逃离。

“一个死人,值得悲天悯人吗?这里死的人都是蝼蚁!别同情管别人,先管好你自己吧!臭丫头!叫你干活不干!”

我心中暗暗骂道,臭地主,你每天翘着个二郎腿,怎知奴隶的辛苦,但我转念一想,自己什么时候也象小青客死异乡,就是有天大的抱怨,二眼一瞪,两脚一伸也就去了,都没人伸张啊,不行,得亲眼看看国王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、王子到底有何魅力,令姑娘们冒死趋之若鹜。不能死!不能!大头的眼泪告诉我必须一往无前,必须抵达王宫。

半夜,马厩里没有一丝光。白马早早先睡去,我还想着小青,怎么也合不上眼。几具死得很惨的尸体在我脑里呈现着。我痛恨,我又势单力薄。

机会到了,马厩的管理员阿仆又来锁门。

咔嚓!听到门锁,我立马轻声喊了出来。

“阿仆,求你,救救我!”

“不要命了!在这里求救,意味你被捉到要被关起来的!”阿仆故事升高声调,看看四周没人,降下声,俯下身对坐在地上的我说:“

“嘘!别大声!我听到外面传言说小青受你的重托,已经被大头他们发现,通知家属来收尸!英子姐,你惹祸了,地主要知道你和其它女人串通,他会让你死得很惨的!”

“阿仆,你忍心看着我们倒在你面前吗?”

“英子姐,说真的,不忍心,你们个个很美丽,在这里人人都想成为救世主,但是除了地主和他的管家在统治这个地位,我们个个都是奴隶啊。”

“阿仆,放我出去,我有办法逃出去,快点!”阿仆想必也是善良的人,看到我几十天衣服什么都没换,由原来的漂亮妞儿变成快要成叫花子的姑娘,不禁悲从中来,解开锁头小心对我说:“快走,天一亮,地主要来检查马厩!”

“我会连累你吗?”

“别管我,我就说你是逃跑出去的,这样他要罚我,罚不重的!”

“阿仆,英子跪着谢谢你了!”我一把倒在地,瞌头拜谢了阿仆,拍醒我的白马骑着它直往上山奔去!

白马不愧是我的战将,第二天,我越过了山坳,但是让我吃惊的是,一切努力白费。管家站在我的面前。

双手插在两腰,自鸣得意地说:“我早就料到你会有这么一招,你这个大大的坏女人,地主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

“管家,放过我,我没有偷工减料,我都把事都做好了。”我以为乞求会有用。

“放过你,我还有工作做吗?”

跟他们既然没有情面可讲,那怪不得我出招一击:

“你们不是有血有心之人,我们不出去怎么挑战?你们跟刽子手有什么异样!你们剥夺了我们的生命,我们追求爱情的自由和向往从不被束缚!”

“啧啧,好伟大的颂赞者,我们强迫你们来了吗?如果你想走的话,现在滚也不迟!”

“我不会滚,我走下去,你耐何得了我?”

“我要让你从这顶上滚回庄园,来得快!”

管家狠狠地一挥手,设好的陷阱,拖出一条绳,稳当当把绳索一拉紧,套在我的白马腿上,再一勒,白马前腿双膝跪下,再用力一拉,他就让我从马背上象石子一样掉落下来。眼前就是陡峭的斜坡。

“就凭你,还想跟我斗,告诉你,等你斗得过地主,你再想办法逃跑吧!”管家用力一甩,把绳子收了回去。我就象被玩得滚瓜烂熟的皮球从山顶滚到山下。

啊!啊!啊!我不会死的!我不会认输的!

我大声地输出我的价值观,身后传来哈哈哈一阵管家的狂笑。

等我醒来,在我的身体周围,布满蟾蜍。

“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坏孩子,我来管教你们,你们却把自已当成英雄,你们想死还好,我就一刀剁了你,唯独你不想死,死得半活,我还要请医生医你,消耗我鼓胀腰包里的金锭子,设法还要招人服侍你!”

地主解恨地指责。我噙满眼泪,又满心欢喜听到我也有折磨他的时候。

“给我绑到惩罚凳上,狠狠地打!”地主传令下去。

一会儿功夫,我被麻花大辫绑在冰冷的板上。嘴里塞着白布,几个大汉用竹鞭拼着死命打我。

我瞪着眼珠子,额头浇铸着汗水。我知道这下,长鞭在我的肌肤上划了不少井字,我为小青的死忍着痛,不服输地咬着布,逼得满额是汗。

他们就是可恶的刽子手,他们打下的鞭子是折磨人的工具,他们是地主指派下的傀儡,直到他们打到自己手痛。等到给我松辫,我发现全身遍布血渍躺在马厩上,白马用长舌舔舐我,一晚上疼痛撕裂着我的全身,叫我动弹不得,我就像叫花子趴在街上,即使死掉了都无人管。

一大早,一阵脚步声把我惊醒,我努力睁开眼睛,看见另一个来解锁的陌生人,我慢慢地爬过去,仰起高昂的头颅,向他打听阿仆的下落:

“想请问?你看到阿仆了吗?”我乞求似的,希望得到有关阿仆的消息

“别多嘴!”来人忿了一句,看着我努力挣扎,连丝怜悯都不肯,我仍然不放过任何可以打听的希望。

“请告诉我,我是他朋友!”

“我听说,他为了救你,被地主狠罚,他现在被关在天牢!”他见无人,悄悄地跟我讲,

“请你告诉我天牢,好吗?”

“嘿!你自己自身难保你还想害他不成?”那人又瞟了一眼,想想你自己都自身难保,还期盼你能救他,“别打听了,你一个关在特别的地方的人,还惦记阿仆,你害了他啊。”

“我。。。,既然我害了他,那就让我来挡他的命吧!”我狠狠地撞着牢固的门,所见我的执拗,那人给我了一个机会。

“姑娘,你叫什么名?”

“英子。”

“好吧,好歹听到你的名字,我决定帮你,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,在五分钟之内到地主家把地主的钥匙取下,然后用十分钟的时间赶去天牢救下阿仆,记住!事成之后,千万要把钥匙送还地主,假如你整个时间超过四十五分钟,你的命就没了!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每一天,地主都会用四十五分的时间看望这里的新马!这些新马是为国王养的,每年国王都会挑选最强悍的马作为坐骑,其它的马返回养老或者当普通的马使用!”

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,弟弟,你叫什么?”

“我叫阿锋。”

“阿锋,我会记住你的!”

“行!你再好好睡觉吧。等十点时,你一定要记得从山上下来,去到地主家里。你放心,他家从来不锁,因为大家都知道不能犯忌,否则死路一条,所以你千万要小心!否则谁也帮不了你!”

“我准赢,不输!”

“对!”阿锋偷偷地竖起拇指表扬我。

虽然我的伤口疼痛,但是很奇怪,我的复元能力非常强,经过几小时的休息,我的背部伤口完全恢复了常态。第二天我被放逐回山上,这次我一定要小心翼翼,阿仆的命悬在我手上啊。

九点半左右,我开始唱空城计,我留白马在山上,旁边放着我的衣服和柴,让人以为我还在山上砍柴。

地主家没人,静悄悄,掉跟针都听得见。墙上挂满钥匙,上面没有标明哪里?怎么办?时间不等人,但是却不能全部搜罗去一个个试。

我想了想。天牢在地主家的最左侧,马厩是地主家的最右侧,按照时间效率规则,对,天牢的钥匙一定是在左侧,就将左侧的二十根钥匙带走吧。

急中生智!我用飞奔的速度到达天牢。天牢阴沉沉,谁也不喜欢来这里。这里个个人都像是疯子,几个月甚至几年没有洗澡,地板甚至还能看到跳蚤满地爬。我小时最怕的啊,跳蚤象是闻到我衫口的血液,纷纷象找到寄主**我衣服上的血。

太可怕了!我慌乱往地上打滚。他们看到,一个个歇斯底里在笑。阿仆在最后一个,她看到我来,扑到铁门,急切地握着我的手说:“英子姐姐,你怎么来了?知道吗?你这样很危险,要被地主发现了你就没命了!”

“阿仆,救你要紧,钥匙编号是几?”

“12”,果然算对了,我打开牢房,叫他快点走,他左手还淌着血,伤口上也爬满跳蚤。

我和阿仆没有片刻停留,那怕那些犯死命地摇着门,“我要出去”,我们没有能力去驾驭更多人的性命,冲过了人群,他们看我救了一个人出来,狂呼扬言也要救他们出去,我怕管家会突然闯来,急速背着阿仆离开了牢狱,赶去下一个求生的通道。

上一章目录下一章
功能呼出区
content